自个儿将头上的碗拿下来,将碗里的水咕咚咕咚地喝干了,走向陆澈:“张麽麽教导有方,你怎么不赏她?”
哪知话音一落,就被脚上的绳子绊了一下,整个人朝地上扑下去。
他慌忙眼疾手快地将我抱住,待我在地上站得稳妥了,方似笑非笑地道:“教导有方?”
我噎了一下,狡辩道:“这是意外。”说完又从他手里挣脱出来:“方才你都说我学得不错来着,不信我再给你走一个?”
他笑着将我我推到小凳子上坐着:“你可别走了,一会儿将我寝殿的地砖都给摔缺了还得着人来修。”
我本想抗议,但考虑到自个儿学礼仪也不是为了他,也没有非要走给他看的必要,便弯下腰自个儿去解脚上的绳子。
可这麻绳上原本是个活结,走着走着不知道怎么就死了,我解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陆澈见此,一巴掌拍掉我的手,也跟着蹲下来帮忙。
我只好乖乖坐在圆凳上将他看着,看着他细长的睫毛缓缓地眨,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挑,觉得陆澈认真的样子真是美好。
他一边掐着绳子上的死结,一边淡淡地道:“听说你中午回来发脾气了?”
我一动不动:“哪有?”
他头也不抬:“顾炎是平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