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不怒而威。一旁的顾小姐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柔弱,面上豆大的泪珠子滚滚而落,正捻着块手帕撅泣。
    我虽未犯错,瞧了这个阵仗也难免心虚,躬身朝太后道:“儿媳给母后请安。”
    头顶的声音冷冷的:“你非我所生,称太后便是,重来一次。”
    我原还想着既已嫁给陆澈为妻,便该称她一声母后,不想皇室之中这么多规矩。尴尬地抬头扫了扫她,只好从命:“太后万安。”
    她这才“嗯”了一声,不大情愿地命我起来。
    我诚惶诚恐地站在一边,等着她老人家发话。
    可等了好一阵,她老人家既不让我坐下,也不张口说点什么,就傻愣愣地将我晾在一边,自顾自地押起茶来。
    殿内除了顾小姐的抽泣声外静得落针可闻,我乖乖地立在一旁,觉着暴风雨前的宁静委实愁人。就像头上悬着一把刀,你摸不准它到底什么时候落下来。
    约莫站了一炷香的时间,顾小姐再抹不出眼泪来了,她终于将手里的茶盏一放,冷声道:“皇后,你可知错?”
    我吓得周身一颤,却实在想不出自个儿错在何处,只能可怜巴巴地将太后望着。
    她不悦地投过来一记眼刀:“你身为皇后,虽有权处置宫中的奴婢们,但茗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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