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接下来的狂风暴雨,颇识趣地,还顺便将房门给带上了。
我瞄一眼陆澈盛怒的脸色,觉得今日只怕是躲不过了,便干脆掀开锦被,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
他见我这般不紧不慢地神态更是怒不可遏,大臂一申,便将我从床上攥了下去:“朕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生的是什么病!”
我近来没怎么吃喝,身子软绵绵地,被他一拉,身子便控制不住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我呲牙咧嘴,感觉膝盖都快裂了,却觉得疲惫得连叫疼的力气都没有。
陆澈见我至此,脚下动了一动又停住,也不知他是想来扶我,还是踹上一脚。我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半晌,头顶叹息一声,最终伸过来一只手,就这么定定地摆在我眼前。
被他这么一摔,我心里也有些气,什么也没说,只挥手拂开了。
陆澈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你究竟在气什么?既不出席我的寿辰,也不出门走动,就连朕亲自上门看你也被你拒之门外。你可知道百官们在底下怎么说?你又知不知道我书房里参你的折子已经堆了一摞又一摞?”
见我不说话,他又蹲下身来,声音也跟着放缓了:“盈盈,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告诉我,从前那个自信又鬼灵精怪的盈盈去哪了?你如今是大燕国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