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咯吱咯吱地响,简直没法睡了。”
    听我这么一说,老婆子赶忙应了一声,小跑两步就到了窗前。
    经过十来日的相处,我直觉这老婆子的手脚十分麻利,伺候得也甚是贴心,若真是正儿八经叫来给我安胎的,我倒对她感激得紧。只可惜她是顾炎的人,做得再好也不能让人安心。
    眼看着她缓缓地将窗户关上,我忙轻手轻脚地坐起来,摸准床头的陶瓷枕便望她后脑勺砸上去。
    老婆子吃痛,捂着后脑“哎哟”了一声。
    我呆了片刻,没想到下手太轻,竟然没给砸晕过去。眼看着她惊恐地回过头来,张嘴欲喊,情急之下只好照着前额再砸了一次,将她欲说出的话生生断在喉咙里。
    这回多半给砸结实了,她两眼一翻便晕死过去。
    门口有守卫二人,听见动静便站在门外询问:“屋内何事?”
    我没做声,只故意猛力地推开窗门,再将手里的瓷枕掷飞出去。
    瓷枕落地“嘭”地一声,动静更大了。
    守卫闻声慌忙到跑到窗口查看,口中急道:“陈婆,房里怎么了?”
    这时我方窜到外室大叫一声:“救命!有人闯进来了!”语毕猛地拉开房门,趁守卫往门口回跑的间隙再窜回内室,翻身一滚,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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