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我不渴。”语毕似明白什么似的,立马苦着脸道:“娘娘,我不是在宽慰你,我只是……”
    我接下去:“只是吵得我头疼,都没法好好想事儿了。”
    我之所以不说话,就是在思忖方才这事儿,我觉得这事儿蹊跷得很。
    陆澈本不待见顾茗,如今却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顾茗的女子留在宫里,还毫不避讳地与她在广明宫中画妆花,不是十分奇怪吗?
    偏生到了小玉这里,便倒成了我在吃醋。
    我瞪着她道:“你一回来就呱唧呱唧说个没完,外头的人知道了还不晓得要怎么说我这个皇后小气呢!你只当没有这茬,日后也不许再提。”
    她被我这么一训,瞬时收了声。
    接下来的日子,昭纯宫里仍旧该吃就吃,该喝就喝,在外头看来,什么事也没有。
    倒是有意无意地,传进来不小的风声。
    一说:“原以为皇上与娘娘是大燕国伉俪情深的典范,不想岳彤一进宫便将皇上的魂儿都勾走了,短短半月便从采女混到了才人,再看看其他一同入宫的采女,可是至今连皇上的面儿都没见着啊!”
    一说:“嗨!这就是命!谁让岳才人长得像太后的侄女儿呢?太后的侄女儿顾茗你们都见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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