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起来。
夜千岩想要分担她的恐惧,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紧张地看着她。
医生没说话,云挽察觉到他手上一个用力,然后道:“好了。”
云挽还在那边哆哆嗦嗦做着心理准备呢,这就好了?
其实她的牙只长出了一点,想要一下拔除也是不容易的,但是能在这里上班的医生医术都绝对过关,自然减轻了云挽的痛苦。
等牙被放在托盘中的时候,云挽还侧头看了一眼,咦,上面还带着血迹,她赶忙转过头去了。
嘴中被医生塞了医药棉,他一边摘着手套,准备洗手,一边和云挽说:“麻药劲儿过去后会疼,实在坚持不住,可以吃一点止疼药。最近吃东西也要小心,硬的和刺激的都不可以吃。”
他还给云挽开了不少消炎药,夜千岩带着她一起去取。
云挽以前治牙,也没有打过麻药,这次坐在夜千岩车上的时候,麻药劲儿才刚刚有消散的意味,她的嘴唇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血已经止住了,夜千岩找了纸巾,摊开在手掌上,然后让云挽将医药棉吐出来。
云挽没忘记拔下的牙齿上带着的血迹,紧闭着嘴,不敢吐。
夜千岩只保持伸手的动作不动,也没着急启动车子,柔和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