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直直的窜到了脑子里,却又怎么也憋不出来,只能堵在哪里让人难受,所以嘴巴很有些毒舌的阿珠这会儿烦躁的很,一巴掌拍在阿贝的胳膊上,狠狠的说道:
“说谎也换个好点的借口,什么不冷,当我是瞎子啊,穿着,一会儿我还要再做一床草垫子,晚上当被子用,这才是正紧事儿,没工夫和你瞎扯。”
一边说,阿珠一边扯过一堆子干草,一刻不停的又开始编织,浑然不顾那冻得肿起半寸高的手上被勒出的红痕,也不管阿贝这会儿偷偷往她这边靠,只是看了看火盆,然后又移了移位置,生怕草落到火盆里去。
阿贝见着阿珠离着火盆越发的远了些,挠了挠头,再看看那一堆干草,知道阿珠的顾忌,索性起身穿上了那件草衣,然后出了门,好一会儿后才回来,放下的背篓里摸出好几块比较规整的石头,一个人默不作声的开始补东墙边上的床榻。
那已经不能算是床了,只能说是用石头,泥土,稻草合在一处砌出来的一个高出地面的平台,不至于让人睡在地上罢了。即使这样,因为冬天泥土都冻干了,不好挖掘,以至于这石头也垒的不够牢固,时不时会散架,需要经常修补。
阿贝补完了床榻,转头看了看阿珠手里已经编出三分之一的草垫子,还有已经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