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就对着阿贝数落,怪不得阿贝这样恼了,忙凑过去,好生的说了几句软话,这才算是安抚住了阿贝。
转头想想阿贝说的这种树,种菜,还有什么爬山虎什么的,眼前好像立马也出现了这样绿意茵茵的画面,很是欢喜,唯一还有个疑惑就是,这阿贝到底从哪儿听了这么多的事儿?她怎么都不知道?
”阿海哥问的呗,前几日正好轮着咱们过去看摊子,歇息的时候,阿海哥凑到了边上其他几个村子的老人那里说话,不知怎么说着说着,就说到了这树的事儿上,阿海哥问,像是咱们这样,沙子多的地方要想种树该怎么办,结果人家说了,这事儿其实早就有法子了,就是合着树底下的泥一并移了,当年那些河道,毁堤之后的淤泥地或者泥沙地,甚至是盐碱地想要收拾,很多都是这样处理的,就是有些石头多些的山坡想种树也多是这样,不稀奇。阿海哥听了立马就和我说了,我跟着也去听了好一会儿呢。”
阿贝如今似乎什么事儿说起来都有阿海的影子在,弄得好像没了阿海,这日子就没法子过了一般,就是阿珠也听得很是习惯,还跟着点头,赞同的说道:
“要这么说还真是可行,能说出这法子的人,十有**也是见识过的,不然不至于说的那么仔细,你们能想着去问,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