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他鞍前马后地侍候,就帮他出了次头。”
“原来是这样啊。”
夫妻一番试探,贺斐心里压抑着怒气,而耿玉容却是半信半疑。
之后夫妻二人洗漱完歇下,一夜无话。
次日醒来,贺斐眼珠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血丝,用罢早饭后,他去了前院书房,正欲叫来属下吩咐其去惠丰园拿人,突然一个人闯了进来。
“大公子,那钱府来人了。”
贺斐面色一凝,当即站了起来,匆匆往外走去。
是钱总兵亲自来的。
这钱总兵亲自出面,自然轮不到贺斐招待,他不过是做个陪衬。送走钱总兵后,父子二人面面相觑一番,实在有些闹不懂这钱总兵怎会变脸如此快。
之前钱总兵虽没有亲自露面,但几番来府衙递话都是他的亲信,言语之间态度强硬且不依不饶,可今日这钱总兵上门没其他事,就是为了来说明一个情况。
一个是他那小舅子并不是他正儿八经的小舅子,是小妾家的兄弟仗着自己的名头在外面胡作非为,二则是那小妾已经被他给罚了,罚她手伸得太长,借着自己宠她行个人之私。
这可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难道是子贤?”贺斐疑惑道。
贺知府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