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得好听,估计你那倒霉脸的主子没少在信里骂老子。算了,老子也不跟你们计较,这事……”
正说着,他话音为之一顿,眼神穿过船窗停在了不远处那艘乌篷小船上。
乌鹊也眺望了过去,当即脸色有些玩味,只可惜祁煊没看到。
祁煊二话没说,就站了起来,边往外面走,边呼喝道:“给我靠近了那艘船,敢让它给老子跑了,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被骂得像孙子似的,乌鹊却满心欢喜。
总是在安郡王面前吃瘪,好不容易见他一脸屎样,真是难得啊。他忙不迭地命人往那边靠过去,自己却并不出去,而是躲在舱里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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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一脸怨妇样,利剑似的目光恨不得把秦明月给戳个对穿。
若不是有之前这货再三骚扰自己,秦明月还真当这人是个断袖,对莫云泊有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等等,秦明月定睛再看。
瞅了瞅祁煊,又去看莫云泊,越看越发现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就说这厮怎么就无缘无故地缠上了自己,她也没有美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这哪是缠上自己了,恐怕是见不得莫云泊与自己走得太近,所以吃飞醋吃到她身上来了吧?
至于那连着两次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