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就往赌窝子里钻。”
刘盛摆摆手,“去去去,老子现在已经不赌了,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老子现在就爱看戏。”说着,他得意地扬起头,好像看戏是个多么风雅的事。
不过别人不清楚,与他是同僚的这些人却清楚,这刘盛大字不识一个,端得是粗鄙,最喜欢干的事就是逛窑子上赌坊,看戏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挺风雅的事。
“这真是太阳打西面出来了,什么戏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你刘爷眷念不舍,该不会是看中那戏子了吧。”有人拍着他肩膀戏谑。
刘盛一把将这人推开,“去去去,老子不是个断袖,他要是女人,我钻空了心思也要把他弄上手,就是可惜,是个男人。”他似乎还满脸遗憾的样子,根本没发现身边的人神情有些异样,眼角都在朝孙珩那处瞥。
刘盛不是个断袖,但这里有一个人是断袖啊,谁不知道南宁公家的嫡幼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包戏子。因为这事,至今都未能娶妻,哪个勋贵家愿意将自家女儿嫁给一个喜欢包戏子的。
南宁公是怎么打都不服,最近这几年孙珩已经收敛多了,可惜名声已经坏透了。
刘盛也是看到大家神态不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当着自家头儿的面嫌弃断袖,这不是老鼠舔猫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