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个泼皮货,仗着有个女儿在宫里当贵人,只当自己是皇亲国戚。不过倒也是个识相的,只敢在没后台的人面前跳嚣,身份够的懒得跟这起不要脸的计较,身份不够的,得罪不起他们,不过掐你们这些升斗小民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就是因为知道你肯定会来,所以才不担心没办法下台。
秦明月越发心虚了,就是因为知道他一直关注着她,所以肯定知道自己唱堂会的事儿,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是会过来数落她,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
其实她现在仰仗的还是他,即使她对他总没好脸,即使她厌恶他风流的性子和这张毒嘴,但她其实知道他一定会来。
秦明月突然觉得自己好虚伪,一面拒着他,对他的‘给你攀’深恶痛绝,一面却又借着他的势图谋自己的打算。
可是不借,又能怎样,谁让她是个下贱的戏子。
莫名的,一股悲恸从心底升上来,染上了她的眉,也染上了她的眼。
祁煊还是第一次见秦明月这样,似乎有些被吓着了,不自在道:“好了好了,爷不说你了,不就是借爷的势嘛,爷愿意给你借。以后出去谁要是欺负你,你就跟他们说,你是爷罩的人,谁敢动你一根头发,爷活撕了他们!”
明明是安抚之语,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