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渲笑得十分灿烂,合则他好不容易打算弄场情趣,却被人张冠李戴了?
见祁煊的样子,秦明月莫名觉得有些害怕,但还是点了点头。
祁煊一甩头嗤道:“你真是高看莫子贤了,他可没那种脑袋!”
好吧,这家伙损人都损得别出心裁。
秦明月顿了一下,“谢谢你。”
“谢什么,爷愿意。换成别人,倒贴爷都不愿意。”他看着她头顶上的发旋,恨不得拿手指头去戳一戳,好让她抬起头来看自己。
秦明月垂了垂眼,又问:“那你能告诉我,到底是谁想害我吗?”
“你想知道?”
她点点头,因为对方的口气,莫名有些不安。
“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秦明月抿了下嘴角,“你说呢?”
祁煊笑了下,摸了摸鼻子。
“假话就是没人想害你,是拍花子的想掳了你去卖掉换银子花。像你这种水灵灵的小姑娘,可是能换不少银子的。”调笑的口吻,气人的说法,突然话音为之一变:“至于真话嘛——”他顿了下,“贺斐家里那婆娘因妒生恨,而有人也不想让你活了,所以——”
他顿了一下,换了话音儿:“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跟了爷吧,有爷护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