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沉疴痼疾一直没解决,不过是因为外忧内患,大家都怕自己混不下去,所以联手把外忧先解决了,而内患还一直放在那里。
“可是因为收不上来赋税?抑或是收上来了,也入不敷出。”思索之间,秦明月不经意地开口。也是到话出口了,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祁煊有些震惊地望着她。
见此,秦明月抿嘴掩饰道:“我又不傻,且我出身微贱,在你们上面人看不到的一些东西,其实下面人都能看到。只是有些人会想,有些人不会想罢了,而我就是属于那种闲的没事喜欢多想之人。”
这个说法似乎没能敷衍住祁煊,他目光依旧很深沉,良久才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目眼神看她,“我应该能想到的,能编出那样戏的人,不应该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众人只当‘秦先生’惊艳绝才,殊不知‘秦先生’背后还有个更惊艳绝才的小妹。”
这还是祁煊第一次如此夸奖自己,秦明月觉得有些受之不起。
大抵也是将自己看得太低,她从未觉得自己有多么的了不起。没有大哥,没有念儿,没有老郭叔他们,她就算有再好的想法也没办法,因为专攻有术,她只会演,可其他却是没办法的。可她忘了,没有她,庆丰班这一群人很可能早就流离失所,各奔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