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孙珩被打得抱头鼠窜,哭爹喊娘的。
换成以往,南宁公夫人怎么也要出来说话。可这次她不能开口了,儿子这是在给自家招祸。
这祸可大可小,往大点儿说,以后南宁公府在朝中受众人排挤,说不定还有那嫉恨之人,暗中下黑手,日后南宁公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往小里说,黑锅可以扔给惠帝背,但是可能吗?就是惠帝背了这黑锅,还得有个泄恨的地方啊。
所以,这次南宁公府有些堪忧了。
南宁公夫人本就是妇道人家,年纪又大了,越想越心中惶惶,忍不住流下老泪。
一看娘哭了,孙珩这小子也不装了。
当即一通呵斥驱赶,让下人都退了去,才开口道:“娘,你别哭,没事儿的,这事儿牵扯不了咱家。”
“你小子就给我信口雌黄就是。”南宁公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
孙珩揉了揉脊梁,方才被他爹打了一记老拳,吃疼得厉害。
“真没事,这事儿有人扛,您待会儿就知道了。”
*
而就在南宁公收到消息的同时,惠帝也收到了这一消息。
收到消息的他,笑啊,连连抚掌赞道:“南宁公真乃我朝之栋梁,我大昌之福将。”
还差一句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