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面凝重的样子,“你说这安郡王会不会是受了令想来查查这胡成邦的死因?”
这话显然是让陈让惊了一下,他下巴上的山羊胡忍不住抖了起来,声音强制镇定:“圣上只派他来赈灾,可没让他查什么死因,再说了这胡成邦的死因咱们已经报了上去,上面也没说什么。”
朱友亮撇了一下嘴,没有说话。
没有这种顾虑,你何必弄出个什么天降雷火,将人家住的宅子给烧了。早先陈让就不赞成这么做,何必弄出这么多事来,那胡成邦住的地方只差被他们翻得底朝天,都没有翻出什么来,偏偏陈让此人谨小慎微惯了,非得再放一把火才能心安。
如今火也放了,心却没安,谁曾想这一把火竟然把安郡王那瘟神给招来了。
开封府那边来人怎么说的?说安郡王忽闻河督署失火之事,突然想起当年和前河东总督有过一份香火情,所以打算来祭拜故人!
这下可把朱友亮给气的,差点没把陈让怨出一头包。
“你现在想这些也没用,还是想想怎么应付这安郡王吧。这安郡王历来是个不按牌理出牌之人,性子也随意惯了,甭管他是想来干什么,该藏的咱们藏起来,料想他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再说了,这种打京里来的公子哥们,谁还不知道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