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却早已经坐上了回京的船。
“朝廷那边没下诏,你就这么回京了,能行吗?”秦明月问道。
正值初冬,天已经开始冷了,尤其越往北走,天气越是寒冷。
秦明月已经穿上了夹袄,鹅黄色绣折枝梅滚银边对襟小夹袄,下面是一条月白绫子棉裙。衬着白净的小脸,越发显得娇美素雅。
她的对面坐着祁煊,祁煊一身石青色绣银纹棉袍,腰系黑玉带,整个人看起来英伟不凡,又显得十分尊贵。
他正端着茶喝,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茶盏,道:“你信不信,招爷回京的诏书这会儿大抵已经出京了。”
秦明月有些不信。
祁煊嗤地笑了一声:“爷太了解那些人的心思了,还有圣上,圣上大抵是扛不住那些人的群而攻之。圣上这人啊,即想办事,又想要名声,殊不知对付这起子不要脸的人,就只能比他们更不要脸。圣上忌惮在史书上留下毁誉,就只能摆出一副仁厚礼贤,从谏如流的样子,一张嘴对数百张嘴,他哪里是那群人的对手。”
这样的话可以称之为大不敬了。
也是祁煊如今在秦明月面前说话越来越随意,一点都不忌讳让她听见了什么。
秦明月有些不赞同地看了他一眼,道:“即使你心里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