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总算明白这俩神经病到底是如何得来她要谋害二人的想法。
她们大抵就是她那婆婆派来的类似通房丫头那种身份的丫鬟吧?所以才会那边殷切地要留在她身边侍候,甚至不惜排挤香巧几个。所以才会被裴婶关了一夜,就以为她是因妒生恨要害了她们的命。
可关键问题是她从来没往那方面想过啊,难道说随便来一个人她就要去猜这女人是不是对她男人有什么企图?
到了此时,秦明月不得不承认,虽她貌似已经懂得不少这些高门大户家里的机锋,到底因为思想不一样,有时候她根本不懂这些后宅女子的想法。她没办法去理解这些人为何心心念念就想往一张只能躺下两个人的床上挤?
因为荣华富贵?好吧,确实是荣华富贵。
她递给祁煊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便再不去看两人了,而是扶着床柱子站起来,往浴间里走去。
见她走得艰难,祁煊忙跟过来搀着她,然后头也不回道:“弄下去,交给裴婶。另外让人备水。”
匍匐在地上的两人面色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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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共浴的浴桶中,装了满满一桶热水。
秦明月靠坐在里面,玉颈枕在垫了块儿帕子的桶沿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