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好了,这事你就别说了,道理都给你讲了,别你家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今日不去,下趟也要去,总有要去的一天,与其晚去,不如早去。别忘了你家爷如今在福建,人没有,钱没有,圣上还派了差事给他。咱们这边不帮着找补些,他可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
顿了下,她又道:“再说,这批生丝是王大人利用职务之便帮忙弄来的,是时咱们要真金白银还给人家。就你带人去,我真不放心,且咱们也得去看看琉球那边的黑市到底如何。总不能下一趟去,咱们还找人四处白赊了东西拿来做无本的买卖,你家爷不嫌丢脸,我可嫌丢脸。”
这一番话说得,直接让四喜噤了声。
其实早在之前,秦明月就做过他的工作。四喜是祁煊派来帮她的,她若是不说服对方,做什么都不方便。也因此秦明月早就对四喜晓以利弊,诉说其间困难的种种及隐忧。四喜也心疼自家爷,自然就被说服了。到底这是他第一次违背祁煊的命令,所以内心还是极为忐忑的,总是忍不住当着秦明月说两句。
这时,富贵从后面走了过来,拍了四喜的肩膀一下,“你小子呆在京里久了,都养得娘们气儿了。怕甚,这趟回来,咱们就把这船上该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