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瞪了对方一眼。
苏金牙十分冤枉:“早在之前我就与齐爷说了,这海上不太平。不是我提的醒儿,齐爷会做出这么大的阵仗!来了之后,我见你们处事谨慎,只当你们明白,就没想到提这茬。如今货出了又进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怎么倒因为别人的事,埋怨上我了……”
他一脸六月飞霜的冤屈,又是跺脚又是感叹,那架势就好像今儿若不给交代,他就要从这船上跳下去。
秦明月见闹成这样,忙打断道:“好了,苏老哥你别误会,四喜年轻不懂事,待会儿我好好训训他,您别和他见识。”
说着,又使眼色,让四喜给苏金牙道歉。
四喜满腹不甘地拱了拱手,正打算说什么,苏金牙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不和你计较,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语罢,他又对秦明月道:“我年纪大了,陪着跑了好几天,这人年纪大了,胳膊腿儿都不好使了,秦兄弟,我就不多陪了。”
“辛苦苏老哥了,快去歇着吧。”
苏金牙点点头,便回舱房了。
待人走后,四喜一脸憋屈地样子,“王妃,这样的人您何必与他低声下气!”
“行了,这事你在他身上挑不出理儿,本就是一句警醒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