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把总睨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选了这样的人动手。”
“还是老黄你高,以后弟弟我就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说着,胡把总眼珠子一转,道:“对了,那艘船真不动?”
黄把总冷眼看他,死性不改!
到底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他们走得是姓赵的路子,除非你想把事儿闹到姓赵的面前。”
胡把总嘿嘿一笑,搔了搔头:“那就算了,我还是歇着吧,听下面人说那艘船这次带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估计银子大把的,不能动手倒是可惜了。”
静了一会儿,两人又说起新任水师提督的事。
“我听人说这新任的提督是个嫩脚虾,被那边几个副将像耍孙子一样糊弄,成日里就顾得去喝花酒了。”胡把总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笑眯眯地和黄把总当乐子说。
与之不同,黄把总却是满脸冷肃,胡把总往这里瞄了一眼,被吓了一跳。
“怎么?”想起这个老搭档素来的秉性,他忍不住道:“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事儿不成?”
黄把总摸着手腕上的檀木佛珠,缓缓转动着,每次他心中有什么拿不住主意的事,都会有这个动作。
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