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两人去洗完了回来,床上的被褥都已经换过了。秦明月心里发窘,想了想,还是去了门边上,让守夜的香巧下去歇着,今晚不用守夜。
等回来,祁煊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拍了拍身边的空地,秦明月褪了绣鞋就爬了过去。
两人静静相偎,折腾了这么半天,秦明月反倒没了瞌睡,就靠着他两人说话。
“你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祁煊拧着眉,沉吟道:“那董文成是个老狐狸,极少露面,就让下面的一些人应付爷,天天跟爷打太极。”
“那水师里的船你看过了?”
“表面上没有什么大问题。”
可表面上没有问题,不代表私下里也没有,不然启明商号这条船是哪儿来的呢?
“那可怎么办?”秦明月担忧地皱起眉来。
对于这些地方军来说,可没有什么天潢贵胄一说,明面上你是皇亲国戚,是让人敬着的。可私下找个没人的地方弄死了,是爷也白搭,随便找个由头就能糊弄过去。当初在河道总督署不就是如此。
“你别担心,爷自有主张,这种事一时半会儿急不来。”
“既然这样,他们若是拉着你去巡防或是去濠镜千万别去。”指不定在路上下手,到时候就说海上遇见风浪,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