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
见此,这官员忙一把扶着他的手肘,引着他往门里行去。
“还是别耽误了,陛下一直念叨着您,您还是快进宫吧。”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自然是闹不下去了,人群一哄而散,而那些禁卫军将士也不禁松了一口气。
祁煊被几个官员迎走了,但秦明月和昀哥儿还在车里。德全扬了扬手,车队继续前行,穿过正阳门进入内城,往安郡王府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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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一路无挡无阻地到了乾清宫,惠帝果然正躺在龙榻上。
他面色灰白,紧闭双目,眉心深蹙,像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一见他到了,洪英就哭了起来,“陛下头疼病刚好没几日,今儿又犯了。郡王爷,您快劝劝陛下,让陛下别跟自己较真,什么事儿都没有龙体重要……”
祁煊几个大步上前,扑通一下跪在龙床前。
“皇伯父,都是荣寿不好,都是荣寿气着您了。荣寿也是一时被气昏了头,心里憋屈得慌,才会任性妄为,没有及时制止那些百姓……”
榻上,惠帝终于有了反应,他举起手来,拍了拍他:“哭什么呢,啥孩子,是朕的错,朕愧对你……”
说着,他似乎情绪激动了起来,边咳边道:“朕这个皇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