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虽我不饮酒,但今日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能见,我就陪荣寿喝两杯。”
秦明月不再说话,祁煊看了她一眼,便笑眯眯地端起酒杯和秦海生推杯交盏起来。
这一顿吃到黄昏时分,昀哥儿都已经在秦明月怀里睡着了。
祁煊起身告辞,秦海生留他和秦明月:“若不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吧,在苏州多留两日。”
秦明月道:“我们本就是私下折道而来,还得赶往辽东,且此地不宜久留,就怕走漏了风声,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秦海生沉吟道:“既然你们已经有了章程,二哥就不多留你们了,待有合适的机会,二哥就去辽东探望你们。”
“好。”
之后,秦明月他们也没让秦海生送,就从后门离开了。
回到船上,船很快就驶出苏州城,秦明月坐在窗前,沉默地看着外面静谧的夜色。
祁煊在她身边坐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二舅哥他……”
秦明月突然道:“罢了,说不定这一切只是我们的无妄之忧,我二哥从小喜欢唱戏,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小戏楼供自己唱戏,无忧无虑,不用为世俗所困扰。其实这样也好,他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