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哥儿,就大步往外走去。
旁边有不少围观的人俱都竖起大拇指来,纷纷说当爹的厉害,以一当十,不成问题。
出去后,秦明月还是气呼呼的。
昀哥儿一面笑着,一面拍巴掌道:“爹,棒,棒棒哒!”
祁煊笑得乐开了花,“爹本来就棒棒的。”他瞟了一眼秦明月的脸色,对昀哥儿道:“你娘生气了。”
昀哥儿忙扭头去看秦明月:“生气?”小脸上满是疑惑,还伸出胖手要去够她。
祁煊顺势就把昀哥儿放在她怀里,秦明月一脸无奈地接过,低嚷道:“你把孩子都教坏了。”
“教坏什么?爷的种,就该像爷才是。在这片地界上,就得这样才不吃亏。”
好吧,秦明月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这般民风的地方,和人讲道理就如同秀才遇到兵。还讲理?不将你打得满脸是血都是好的!
“对了,也不知裴叔他们走到哪儿了?咱们还有几日能到?”
当初裴叔是与他们分开走的,裴叔作为祁煊身边的亲信,既然想掩人耳目,自然得故布迷障,所以裴叔是跟着那队由朝廷禁卫军护送的车队走的。而在前一座卫城之时,秦明月他们就又一分为二,她和祁煊带着德全陶成在前,其他几名护卫则是带着薛妈妈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