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过来抱他。他推了一下香桃,自己从炕上跳了下来。
“别抱爷,爷如今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祁煊错愕脸,秦明月已经快笑岔气了。
一面笑,一面埋怨他:“你听听你听听,今儿也不知怎么就学会这个了,一口一个爷,幸亏当着我不那么说,不然我非揍他。”
祁煊褪鞋上炕,来到她身边坐下:“爷怎么了?本就是爷,这是小爷,我是大爷!”
“我懒得理你。”秦明月笑啐了一口。
突然,她想起一件事情:“对了,这眼看着就快到了年关,去年母妃给我们送了不少东西过来,开春又送了一次,咱们要不要给母妃他们也送一些?”
祁煊拿眼睛瞅她,“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显摆这是?”
秦明月笑得特无辜:“这些东西母妃大抵也看不上眼,不过总是一份心。今年冬天冷成这样,我估摸着王府里也没什么新鲜菜可吃。你把你从山里猎回来的肉食,还有我让人做的腊肉腊肠菜干腌菜都送一些过去,另外黑房子那里的新鲜菜也可以捎带一些,就不知等送过去会不会蔫巴了。”
黑房子里的那些大棚菜依旧种着,就是每日太耗柴火。不过黑河卫背靠大黑山,什么不多就是漫天遍野的柴火多,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