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后,只过了十天,盛湘君便找了过来。孔朝对盛湘君的感情绝对算不上爱,但这个女人却爱惨了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孔朝没有赶盛湘君走,盛湘君便留了下来。
一年后,皇帝病重,已有意愿要把皇位传给太子,自己则成太上皇。
孔朝对太子还是较为敬重的,于是得知这个消息后,盛湘君烧了一桌好菜,两人对月饮酒,算是远远地为这个国家庆贺。直到盛湘君酒醉,说出自己母族的事情:“我的母亲是江南赵家的嫡小姐,赵家身为妆花罗的最后一脉嫡传世家,这一代只剩下母亲一人。母亲无力回天,妆花罗的技艺也渐渐被其余一些杂门世家瓜分。但现在吴门谢家的妆花罗技艺却不输我母亲,想来母亲在天有灵,也会欣慰吧。”
孔朝神色微冷,依旧饮酒,随口说道:“你亦会妆花罗?”
盛湘君笑道:“孔大哥何必说这话,我盛家上下,有几人不会妆花罗?母亲从不吝啬,一直希望能将这门手艺传下去,连我父亲都会哩。”
孔朝来了兴趣,从屋中取来自己藏在箱底一年的飞鱼服,递了过去:“可是这种?”
盛湘君低低一笑,指着孔朝心口的位置,道:“这边绣错了。”
孔朝一愣,看向那心中的一道暗纹。这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