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是他能挣脱开的。只见许导毫不留情地将这个包甩在了地上,再往前一步,看向卢翔博,冷冷道:“你真以为,我的道具组搭设天花板的时候,附近没有摄像头?在那个天花板上,就有一个!”
卢翔博猛地睁大眼睛,脸色轰然煞白。
许导转过头,看向那助理:“你现在可以说说,是谁指使你去放玻璃瓶,谁让你去扭松螺丝钉,谁让你在拍戏的时候偷偷跑到布景后面,去把最后的螺丝钉再扭松的?你不说也可以,我们法庭上见,不让你在牢里待个五年八年,我就不姓许!”
那助理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住,他木木地转过头,看向卢翔博。
卢翔博也怔怔地看着他,就在那助理即将开口的一刹那,他突然往前一扑,抱住了许导的身体,哭喊道:“许导,您别相信他,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
“滚!”
医务室里,哭喊声和怒骂声夹杂错综。
清雅昳丽的少年站在医务室外,靠着冷冰冰的墙面,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喊声。
起初那卢翔博将所有事都推在了自己助理的身上,让许导千万要相信他,不要相信那个混账助理。可是他的助理却大声地反驳,不仅说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