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有力的手臂却从他的身后环了上来,轻轻一拉,就将他带到了一个温暖宽广的胸膛里。
动作突然僵住,男人微微垂首,温热的呼气柔柔地洒在少年的耳边。
“你受伤了,我来帮你……擦药。”
拉开少年的睡衣上衣,秦呈的眸色略显深沉,他拿着药膏,在那几片淤青上擦拭着。再将长长的裤子脱去,望着膝盖上的一大片擦伤,秦呈无声地抿紧嘴唇,动作更加轻柔了几分。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的情欲,有的只是浓到化不开的心疼。
这是他最爱的少年,他捧在手心中,放在心尖尖上,任谁都不允许去伤害的少年。可是今天下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少年一次次地从车上摔下来,屡屡地撞在地上,然后还要忍住疼痛,赶紧地去拍戏,做出该有的表情,说出该有的台词。
这种事情放在他的身上,他从不为自己感到心疼,可放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他心疼到恨不得赶紧将他的少年带回国,再也不让他拍摄这种“凶残”的动作戏。
动作戏拍得流畅华丽,让观众们看得十分满足,但在这背后,是他家少年身上一道道的淤青和擦伤。
连秦呈都不知道,当他下午看到容栩第一次从车上主动摔下来的时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