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情也难。
“让探子盯紧了。”皇上绷着脸,一派肃杀。
“是。”
待狄家父子离开,楚荀才道:“是皇叔在背后捣鬼?”北部虽然蛮夷,若是用什么法子将零散的部落统一起来,那力量也不容小嘘。如果再把这股力量如利剑一般对准我大楚国砍来,边关一年半载里恐怕太平不了。
再往下想,一方有乱,朝廷必然调动兵马,打乱原来的布防。皇上最是信任狄家,定会派狄老将军带兵前往镇压,少则数万兵马,多则数十万。其他三方边关的战队不能动,那兵马只能从各州府乃至皇城中抽出。如此一来,国家内部的防护网等于开了个大口子,极其容易被有心之人钻进来,叫整个国家腹背受敌。
“朕对他再三容忍,他现在是想上天了。”
皇上这回气得不轻,连拍三下龙案,脸也涨成猪肝红。近两年,皇上的身子骨大不如前,楚荀见他爹嘴唇泛紫,捂着胸口有些透不过气,慌了神。
“笑公公,笑公公!快传太医!”
皇上极力压下身体不适,摆摆手嫌弃楚荀:“莫要大惊小怪,吵得朕头疼,你先回去吧。”他是并不想让楚荀看见太多。作为一个被万人敬仰的父亲,皇上大约是希望在自己唯一的儿子面前永远保持威严不倒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