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床前。
众人默默后退,形成了一个半圆,瞪大了眼睛紧盯宸王的举动。
只见宸王坦然自若的坐到梅千灯床边,很认真的从表面先观察一番,然后用手背碰了碰梅千灯脖子上的动脉。
看戏的众人里有人抽了口凉气,剩下的都屏住了呼气,赵墨染盘算:如果宸王发难把千灯的脖子拧断,他来不来得及出手相救。赵公子一边想,一边提气运功,先运了七成。
赵墨染旁边的朱里拿胳膊肘推推赵公子,低声说:“宸王何时会医术了?你知道吗?”
赵墨染摇摇头,咬牙把气提到了十成足。
可宸王并没有拧断梅千灯的脖子,他探完脖子上的脉搏,又握起梅千灯的手腕,把了会儿脉,顺便看了看伤。
最后开口:“传说江湖里能让人醒不过来的毒、药,有三种最难解,都是无色无味。第一种叫寒烈,中毒之人体温渐渐下降,血液和五脏六腑凝固,一月里未解毒就会从内到外变成个冰棍;第二种叫血蚁,中毒者表面上沉睡,但全身实际上如千万只蚂蚁啃噬,难以忍受又不能动弹,七日之后必丧命,死的时候全身会出现密密麻麻的小孔,流出黑色的血,想想就恶心。”宸王看了一看楚荀。
楚荀浑身一抖,鸡皮疙瘩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