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雨恨恨地在门口看她走远,啐了一口:“什么小尼师,就是去偷男人去了!不要脸”一扭身看着灵药,气的跺脚,“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还跟她说好听的,还有长公主娘娘的事儿,你怎么能跟她说呢?您是不是烧糊涂了!”
灵药笑了。
“你瞧瞧她耳朵上的金芙蓉,腕子上的镶金玳瑁镯,你有吗?”她说道。
法雨愣了愣,嚷道:“莫不是这小蹄子偷了公主的首饰?”
灵药失笑:“我能有什么首饰,左不过小时候那几件。你来”她示意法雨靠近。
法雨把耳朵附过去。
灵药轻声道:“我这高热是怎么来的?惠安尼师使人在咱们这寮舍四处捅了眼,漏风漏的厉害,这才高热不退。那惠安尼师纵使再污秽,他有这般胆量做这手脚?怎么说山下还驻着护卫所呢,你和兰因领着宫里头的俸禄,不过每月十两,我又拮据,谁赏她的金饰?”
法雨听完,放低了声音道:“还有她身上穿的这件粉的,是新做的!”
灵药嗯了一声,摸了摸法雨的脑袋,见她袖口都磨烂了,心下一阵心酸,道:“我倒要看看赏她的人是谁。”
“哦,公主好英明啊!”法雨托着腮一样仰慕,“那长公主娘娘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