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坐着一堆人。
身形弱小的法雨被两个鸢肩豺目的仆妇反扣了手臂架着。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捏着她的下巴,满脸肿胀的法雨极力反抗,说不出话来。
围着的人均笑嘻嘻的。
穿了一身檀色缂丝的贵妇坐在椅上,年约三十上下,眉眼上挑,说不出的风流韵味。
正是闵氏。
在她身旁的绛紫色妇人老了一些,四五十左右,正皱着眉头看着问法雨话的姑娘。
而正斜着眼睛品茶的年轻女子,却甚是眼熟。
离得稍近,脚步放慢,灵药静静地听着那眼熟姑娘说话。
“你们主仆二人当街坏我名声,可曾想过今日会在这里撞见我?”年轻姑娘声音冷漠,透露了些许恣意,“若不是那日我急着去赴宴,岂容你放肆?”
“晴晴,这丫头如此无状,何必在这里罚她,她既与寺中的贵人有干系,莫得罪了贵人。”绛紫妇人像是个知礼人,开口劝道。
“娘亲,你不知道那日她有多可恶!当街就叫嚷说我这县主仗势欺人,好些人都围了上来瞧热闹,女儿怎能咽下这口气。”
原来是那一日的宜安县主。
“她主人是个少年公子,生的倒是俊秀,可惜也是个混人,贵人在寺中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