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京兆尹、是五城兵马司、是户部、是京城守备军……而不是你。”他忧心忡忡。
灵药笑了笑。
“我路过这里,有粮有人,大报恩寺的师父又肯赈济百姓,那就顺便管一管喽。”她认真道。
就这么简单?
数万流民,数万张嘴巴,还有来势汹汹的疝气病。
顺便管一管。
万一染上病那该如何是好。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不该如此亲力亲为。”他看见她额上有一丝发黏住了。
“你不也过来了吗?更何况,我不是千金之子。”她笑着捋了捋额上的发丝,打趣道,“我是千金之女。”
法雨急急赶过来,看见陈少权,略微吃了一惊,将口中的公主二字咽下肚子,急急道:“虚云师父好像有些不适。”
灵药回头看去,虚云师太果然坐在山门旁的椅上喘气。
灵药抱歉地看了少权一眼。
少权点点头:“你去。”
灵药转身去了。
少权定定地看着她询问虚云的身影。
她的长发因为弓着身子,而散落在身前。
肌肤胜雪、黑发若云。
身后是仓惶萎靡的流民,她在其中,惊心动魄。
白玉京不知何时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