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身体相贴,交颈而眠。
如今除了没有一起睡,好像也没差太多。
好在没脱衣服。
他心机太深,是不是想让她失了贞洁,就能将她娶回家。
好在她是公主啊,就算有了孩子,也没关系吧。
这样到底会不会?应该不会?或许还要有再进一步的深入接触?
她回头想着桌上的小包包,泪如雨下。
包里是少女的月事带——昨天去上房沐浴,才拿出来几条备用。
她今日月信至,这才鬼鬼祟祟,不可对人言。
她不像那个孙姑娘,月信来时痛不可言,她不痛,就是小腹有些垂坠感,有稍许的不适罢了。
她十三岁在明感寺众来初潮,是法雨教她用的月事带。
女子来葵水后嫁人,才能生儿育女,这是当时法雨说给她听的话
上一世没人教导她,嫁就嫁了,独守空房三年,每日里浑浑噩噩的,不晓得过得什么日子。
这一世她懂了一些——看了惠安和那个女子苟且,都是先亲嘴,二人唇舌相交,交换唾液,那惠安手里头又有那么多女子的元红帕子,她懂的很。
陈少权蹙着眉望着她,好像有些不确定她在说什么。
“……孩子,为什么会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