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溜烟地走了。
灵药愣了愣,无意识地抬脚走路。
这北地姑娘果然豪爽。
到了晚间,鸳梦果然来了。
外头的锦衣卫通报了一声,便将她带了进来。
她这回竟换了一身朴素衣衫,头发束起,略施脂粉,竟不似白日那般妖娆了。
她握着灵药的手,盈盈行礼。
“小黑郎君,五千两呢?”
灵药喜她爽快,这便拿了绑在自己身上的小包包,自里头取了五千两的银票给她。
她坐在灵药的床榻上,晃着腿。
“我没钱找,先收下了。”她环顾着灵药的住所,“早些时候我就给自己赎了身子,只是没地方去,和杜妈妈也生了感情,就一直没走。”
灵药和她并排坐在一起。
“到大同还有几百里,你可能吃苦?”
鸳梦歪着脑袋瞧她:“你娇娇弱弱地都能吃苦,莫非我不行?”
“我可不娇娇弱弱,我会骑马会打仗。”灵药大吹法螺。
鸳梦好笑地瞧着灵药。
“你长什么样呢,给我看看呗。”
“那哪儿行呢,明儿你也打扮成男子,咱俩同吃同住,也方便。”
鸳梦应了声,又问她:“你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