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家,他二人换了粗麻料子的的衣裳,灵药洗了脸,头发便绑了两个小啾啾包,翘在头顶,像长了两个小小的犄角。
老婆婆嗔怒地打了陈少权的手一下。
“她还是个小闺女,能再绑几年?”老婆婆怜爱地将灵药的手握在自己粗粝的掌心,轻轻摩挲着,“我闺女十八出嫁,到现在有十年了……”
灵药有些感同身受。
“两个人过日子不容易,尤其是单过。小郎君,对小闺女好点儿,她难呀。”老婆婆抹了把泪站起身往外头去了,“我去看看锅里焖的菜。”
灵药默默地转头去看陈少权。
“我难呀。”她苦着一张脸。
陈少权捏捏她头上的小啾啾。
“不让你难。”他向她保证,顺带着又带出了一串咳嗽。
灵药担心地看着他。
“疼不疼,是不是胸骨摔裂了。”
陈少权摇摇头,艰难地坐起身。
“我出去缓一会儿。”
他慢慢地走出去,在草屋子的后头,扶着树吐的天昏地暗。
头昏、想吐,胸口烦闷。
全身的骨头生疼,像是被打碎重组了一般。
老头儿从后头跟上来,关切地问着:“……摔的吧。”
陈少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