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无疑是在结仇。
除非……楚龄有什么法子,让云府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事。
倘若吴茵和楚龄真有这打算的话,难怪吴茵那时候看她的眼神带着敌意,压根就是将她当做情敌。
呵,想当她的情敌?她也配!
云夕柔美的面容涌现出了淡淡的杀气。想当第三者也要看自己有没有命。
一条毛巾突然盖在她头上,云夕的视野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
云夕刚要拿下毛巾,一双足以惩治为艺术品的手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头发。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熟悉气息,云夕放松了下来,嘴角不自觉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回来了?”
云深嗯了一声,又道:“怎么不把头发弄干?”
云夕这才注意到她的衣服多少被头发上的水给弄湿,这种天气任凭湿漉漉的头发自然风干,的确很容易头疼。
她也不隐瞒云深,一边享受着丈夫体贴的服务,一边将苏婉传来的消息告诉他,“我刚刚也让立秋去调查一下吴茵,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
云深语气含着隐隐的怒气,“痴心妄想。”
这四个字也不知道是说吴茵,还是说楚龄,或者二者皆而有之。
“对了,陛下今天找你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