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煮了吃就是明天把竹熊挂树上,再不记把园子里孔雀的尾翎剪了说是织个五彩缤纷的披风,最有趣的是看上池塘里一尾鳄鱼,成年人都不敢下手这小子才九岁就敢跳到鳄鱼背上掐着鳄鱼的嘴拿绳子一捆,瞧的人吓的够呛,这小子偏还笑得没心没肺说要给老侯爷做条威风的腰带,把老侯爷气得呀,当即——”
    薛湛忙求饶:“太子殿下,求别说。”扒了裤子被揍的屁股开花什么的太伤自尊了,壳子是八岁但内芯都奔三了呀~
    太子一怔,随即乐的够呛:“怎么?阿湛敢做不敢认了?”
    “年少不懂事太子殿下就别翻旧账了吧,”薛湛心有蔫蔫:“太丢人了。”当年他的确是熊,国宝熊猫什么的他没少撸毛,孔雀要不是看在当时的太子妃喜欢的紧没准他就是吃蛋而是试试孔雀肉了,至于什么梅花鹿的,呵呵,不提也罢。
    “那本王怎么都没见过?”汉王好奇,按理太子认识的人他不该毫无映像才对。
    太子笑笑接过贴身太监递上来的茶:“那时候你们还小还没出宫建府呢,之后老侯爷身体不佳就极少登门了,直到老侯爷去世阿湛也不去玩了,说来距如今怕是有十年了吧?”
    “回太子殿下,是十年。”薛湛拱了拱手,他如今十九距当年可不就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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