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使前两天被皇上撸了一级,早朝列队一时空了两个名额,日前吏部上折子请旨,皇上御笔点了你的名。”
    十九岁就能列队百官可以说是除皇子外首例,薛晋之与有荣焉,可转首瞧薛湛一副雷劈表情立感胸口郁结。他总算体会到他父亲当初气的时常追着揍的心情了,不是脾性不好也不是没有耐心,实在是这小子的确该揍!
    “...能让皇上收回成命吗?”
    薛晋之气的眉头倒立:“胡说八道!皇上金口御言岂能说改就改的?”
    薛湛生无可恋脸:“那侄子能请假不?事假?丧假?喜假?”
    薛晋之气的胸口疼,甩袖而去转而找到薛尉之让其管管,薛尉之找上门彼时薛湛正摆开架式练拳。
    薛湛收势:“爹来的正好,陪儿子练练。”
    薛尉之脚步顺势一拐:“走错了。”说罢拐出院子一溜烟跑了。
    薛湛大乐。
    老太太常氏听闻也是乐的直拍桌子:“这猴儿!老头子去世就跟翻了天似的!”
    薛晋之无奈:“娘,早朝听政非同小可,阿湛如此任性儿子怕招来非议惹来事非。”
    “在朝为臣行非常之事哪个不招非议?”老太太拍拍儿子笑道:“你别草木皆兵自己吓自己。阿湛是任性了些但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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