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薛湛借着酒意攀上忠国公肩膀, 一脸酒后吐真言的表情道:“数来我跟国公爷确是有缘, 同为臣勋之后, 同朝为官,同为武将又同邻而居, ”就差同床而眠了!薛湛好悬打住话头,轻咳道:“所谓十年修的共船渡,如此缘份怎么得都要修个六七百年吧?国公爷你说是不是?”
朱麒麟优雅的抿口酒。
“说来惭愧, 湛不务正业好多年, 一朝世子堂兄逊世我被迫撑门户, 湛表面不露心里却是诚惶诚恐呀,湛又是个嘴笨的, 别人不敢吐露半分, 也就跟国公爷敢闲唠两句了。来国公爷, 我们干了这杯!”
说不务正业, 那些被你们组团刷爆的土匪窝们会哭晕在茅房的!
还有说什么诚惶诚恐,世子你就差上天了!
嘴笨?呵呵, 信不信曾经的王御使张御使一根绳子吊死在侯府前?!
所以说, 世子你说话要讲良心!
吴用一等心声:主子你脸皮还可以更厚一点。
朱麒麟瞥他眼。
薛湛无辜对视之, 随即叹气:“也就国公爷能理解湛了。”
“......”我什么时候理解你了?
“湛这次侥幸剿灭匪盗仅靠运气, 这点自知湛还是有的,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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