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离开两月,你生气是应该的呀,这跟你是不是深宅妇人有什么关系?如果换作是你,我就会很生气很生气,难道我就是深宅妇人了?”
    朱麒麟哑然:“我不能干涉你的决定...”
    薛湛看着他,语气理所当然:“这世上谁都不能干涉我,唯独你可以。你是跟我过一辈子的人,是我最亲密的人,如果你不能还有谁能?”
    “君命难违,我应该去,我愿意去,但你有生气的权力。”
    “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甚至可以跟我冷战,但是你不能堵气去亲近别人。”
    “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大醉一场,但绝对不能在有人的地方给别人有机可趁!要被我知道这地方碰了别的人,我就拿剪刀咔嚓了!”
    日渐加深的占有欲让薛湛再说不出放手的话,更做不出现代那种洒脱,分手还是朋友什么的想都别想!
    两人都是臣子,都是前途不可限量的臣子,处事行事有太多约束跟不确定性,于其在以后日子里因误会踩到雷区,炸的两人面目全非,不如现在说清楚。
    朱麒麟看着他,目光深沉:“那你呢?”
    “我?”薛湛扬眉:“有你这颗星辰我还能看上别的珠光?你对自己是不是太没信心?”
    鲜少的表白听朱麒麟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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