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画展上他陪着那位高官转了一圈,然后凭着自己当年在妈妈那里学到对绘画的了解,稍稍卖弄了一下就得到了那位高官的赞赏。他记得其中有一幅画卷上某个午后在小巷子行走,一抬头就看到一户人家二楼的窗台上,一盆茉莉正在吐露芬芳,那灰突突的青砖墙壁,头顶是乱拉电线切割出来的几何形状的天空偶有飞鸟越过。那一盆在土黄色陶瓷盆里的茉莉独树一帜。
金色的阳光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投进巷子里,那盆茉莉在金色的眼光下仍旧是雪白发亮的,好像只要风一吹它就能幻化出更美丽的样子。
啪嗒!
然后很快那一缕头发离开鼻尖,那温热身子又错开。他听到她松了一口气的说,“好了。”
他仍旧看着那只布娃娃,“挺漂亮的。”
何凌宵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然后伸手取下来,递给他,“你要是喜欢就拿去。”
这个根本不是他的意思,他不接。
“刚刚不是你说漂亮吗?”何凌宵撇撇嘴,如果不给他恐怕又要说她小气了。上次他坐在这个位置也是有提到过这个平安符。
杨瑾维刚刚是想到了那副画来着,他哪里说的是这个?看看摊在她瓷白小手上这枚红艳艳的平安符,接过去握着。
晚上回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