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紧张的。刚刚他好像是叫那个女人何什么的。
他冷冷的哼一声,懒洋洋的在连彬他们几个人的戒备下走出这间办公室。他么的晦气……脚狠狠地踹到门扉上,制造出砰的一声,也无法缓解心里的气。
不大的一个伤口,周围已经肿了起来,额头沁着细密的冷汗,秀气的长睫毛润润的,轻轻地翕动。
嘴唇抿得紧紧地。
樊迪轻手轻脚的用药棉蘸上酒精,低声道,“何总监这个可能有点疼,你要忍着点。”
心里想这么一下去还不得疼出眼泪来才怪。你看何凌宵那泛红的眼眶,刚刚好似已经湿润的眼角。
所以她的手下就有些迟疑。还真没做过这个。
何凌宵从小对痛觉特别敏感,扎个针,验血什么的,她都怕得很,所以神经不由得紧绷起来。如果不是怕感染她才不要再尝试酒精附上伤口的滋味,“没事,樊秘书你抹吧。”
嘴里叫着没事的人,其实余光看到樊迪手压近的时候就开始锁紧浑身毛孔。
杨瑾维见樊迪手指有点发抖,在一边看不过去,“还是我来吧!”
樊迪如蒙大赦,她真不想当这个恶人。赶紧让出位置给杨瑾维,顺便把手指上的棉签给他。
他摇摇头,直接拿起棉球,蘸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