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的火星偶尔闪一下。探身伸手把烟摁进了烟灰缸。
“陈行长说的我真的越发不懂了。外面的人都是闻风而动,杂志上写的也可有可无……”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头发半百的男人。
“额……”陈行长有些摸不着头脑,感觉实在不好,一颗心狠狠地往下沉,“杨先生您的意思是?”
“陈行长也不落伍,”杨瑾维厌恶的拉开试探的把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我讨厌别人自信以为拿捏到我的软肋,然后作为筹码。甚至不惜拿出女色这样的计谋,我都要怀疑我身边坐着的是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高级女支女。”
他一袭不轻不重的话,成功的让杨行长额头冒汗,那个美女会计面色苍白张张嘴无从辩驳。
杨瑾维无意多待,站起来,“连彬送客!”
陈行长不想就这样放弃这个大主顾,“杨先生,您都没有看看我们此次做的企划书。不要先拒绝。”
很多职场老手惯用的伎俩就是装作对问题实质所在视而不见,顾左右而言他。
杨瑾维嘴角勾起冷笑,“连彬跟海德管事人说如果谁下一次私自把不相干的人放上来,就不怪我不客气。”
陈行长多次邀约杨瑾维而不得见,今天能到三十二层来实在是因为受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