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发丝如海藻般披散下来。
连彬示意司机下车抽烟。
车厢中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在静谧的车厢里,孤男寡女,他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免会心猿意马。
那嘟着的唇正好离他下巴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好像诱人采撷。芬芳的鼻息,卷翘的睫毛轻轻眨动,像是有一只手轻轻的撩拔着心跳,那心跳由缓到急间他口干舌燥。
而那在暗夜里仍旧水润的唇只要一低头就能把它吮住。
那应该是什么味道呢。甘甜的?像水蜜桃一样有丰沛的水汁。
思索间他已经低下头去。手温柔的拨开她脸颊边的头发,本能闭上眼睛。
她似有所察的腾出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
有没有会比她更会泼冷水的人呢。真是都兜头凉到脚底。
只听她喃喃的不满说,“立涛,你怎么也用这种香水。太冷了!”
他就是太纵着她。所以才会让她这样毫不顾忌的乱说。
狠狠的推开她,“何凌宵!”
砰!
哦,好疼!
这一下摔的她可疼了。“疼……”
只听到如冰层断裂的声音,“活该你!”
杨瑾维?
晕乎乎的脑子在看清他脸上寒冰一样的表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