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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他嘴唇一开一合,他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来。
她听到他幽幽的说,“霄霄,你怎么会这样以为呢?就因为我说了那样的话吗?”
他尽管没有说别的,那语气明明是在怪她,怪她太过不清醒,太过武断。
不,不,不……不只是那样,还是因为他帮助她的敌人说话。还帮助敌人的女儿的表妹安排工作。还瞒着她了,跟敌人的女儿拥有共同的秘密。
然后她说出来让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的话来,她用凶巴巴的语气说,“温立涛如果我说那个人就是许玲呢,我肯定那个人就是许玲呢,你是不是也会像所有不能免俗的男人一样,一样无法忍受有这样一个仅仅喜欢靠着直觉来判断事物的真实性。喜欢先入为主,癖好是喜欢嫁祸于人。”
“霄霄,不,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不够理智而已。”
“不!我现在需要的不是理智,我所知道的是我所有的理智在你面前都会荡然无存,因为你替别人说话了。那个别人不是别人,她是我父亲现任的妻子,是一个破坏人家家庭的恶毒女人。在西方童话里这样的角色都是那种没有好下场的人,她却生活的好好的。而我妈妈却生活得那样的艰难。”凌霄越说越激动。
温立涛放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