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到一千个汉字的boss还知道周扒皮,是不是该嘉奖呢。其实她也不想当杨白劳呢。
她露出尴尬来,“那倒不是……”
火候也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继续逗她。“你之前打网球拿过奖,很久都没有在碰了吧?”
她想了想,心里略有快活升起来,这可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运动强项,“快一年没有碰了。不过那些都在我脑子里。”
“你看你,一听说是网球是不是就特带劲。之前还扭扭捏捏不愿意来着。”
“我哪里有那样过,明明是你不说清楚。”她立即反驳。
“多不坦率,下次可没有这样如人意的时候。”他打趣道。
无所谓!
她倒不会以为他是要做如他人意的事情。“都是工作,我没有选择不工作的权利,可是有选择表达自己心情舒适度的权利。在美国跟加提倡人权法。”
他摇摇头,似笑非笑的,“是这样没错,但是在美国种族歧视跟贫富差距还是很大的。”
何凌宵鄙夷的想:这个是在告诫她不要做无谓的抗争吗?
“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总是说不到一处的原因。”
他像是听到很好笑的事情,“如果你觉得惋惜,为何不跟着我的思维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