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难受你说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就这样否定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难道不知道我会很难过吗,听说还不如直接而我的命的拿去……”
凌霄分明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入脖子里,他的声音像是草原上孤独的兽在呜咽,那声音细细的钻入耳朵里。
她已记不得他曾为她哭了多少次。但是印象最深刻的几次她仍就记得。那年她五岁他八岁,她和幼稚园的小朋友打架,被人打破了头。他看着她头上的伤口难过的哭起来,明明比她高出一个多头的人哭起鼻子比她还要惊天动地……她安慰他说温立涛我一点也没吃亏,是我先动手的抓她头发的,我还咬了她两口;那一年在英国小小的火车站台人来人往中他抱着她哭得如同找到失而复得的宝贝;那年她跟他堵气偷偷抛下了他,同朋友们开着二手的破车前往诺丁山过狂欢节,消失了一天一夜后的清晨,他在家门口等到她抱着她泣不成声……
“温立涛……”她哭出声来,用手指描摹自己的唇,“这里……这里没有谁碰过,”手跟着滑下来,“还有这里也没有人碰过。你不相信我……我有什么办法让你相信。”
温立涛捉住她的手,哽咽,“对不起,霄霄……对不起宝贝儿。”
她的手指爬上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