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跟好心司机说一声谢谢。
他径直往里面跑,直到被铜墙铁壁的几个面容肃静的黑色西装男子给挡在殡仪馆的二门外。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面是不是孟婼女士的追悼会?”他有点愣,有点不相信这里是孟婼的追掉会,孟婼跟自己的娘家已经没有往来,她跟何坤离婚后深居简出。她们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亲戚,哪里会像现在这样隆重到连门口的咨客都是清一色的保镖模样的人。
那些人仍旧面无表情,一个个冷着脸没有回答他。墨镜下的眼睛温立涛看不清楚,他何时被人这样轻视过。心里顿时又气又急。
里面传来的哀乐,花圈一直排到了二门口,他仔细看那上面毛笔书写的挽联的确是孟婼的名讳。
“我是她女婿让我进去!你们这些人堵在这里做什么?”他挺着胸脯,一脸烦躁。
仍旧没人回答他。
“让开!”温立涛直接撸起衣袖来,露出结实的胳膊,一副即将动手的样子。
“温公子是吗?”就在这时候人墙内传来一声询问,那声音是没有起伏的。
保镖组成的人墙自动让开一道路,然后温立涛就看到一个同样是黑色西装打着黑色领带的男人,梳着光亮的头发直直的走出来,手上还打着一把黑色的伞。他